了什么供状?”
说着,他凑过去要看。
却见梁氏快速将供状折起,若无其事道:“这里没你的事,问宗、陈迹,你们先退下吧。”
“等等,陈迹?”皎兔站起身来疑惑道:“先前夫人说,陈府三子名为陈迹,这供状上可写了的,陈问孝将赌债全都栽赃到了陈迹头上……喂,小子,你是不是叫陈迹?”
陈迹一怔:“是我。”
皎兔啧啧两声:“帮自己哥哥背这么大一口黑锅,好倒霉哦。早先我们也听说陈府有个不孝庶子滥赌成性,却没想到是被栽赃的。”
陈迹豁然转头看向梁氏,片刻后又看向陈礼钦,难以置信道:“陈大人,皎兔大人所言为真?”
陈礼钦听到这声陈大人,心中又刺痛一下:“是……”
梁氏慌忙拉住他的胳膊:“老爷,这是陈府丑事,万不可再外传了。”
陈礼钦一甩袖子,将梁氏甩至一旁,怒问:“你还要偏袒陈问孝到什么时候,人家都已经拿着供状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你还以为此事能遮掩过去?”
云羊笑眯眯的做起了和事老:“陈大人不要误会,我们本是在撤离洛城之前清理文书,无意间翻到了这封供状。陈大人爱民如子,来洛城之后事事亲力亲为,将这洛城打理得井井有条,让我等好生钦佩。翻到这封供状时,我二人便觉得不该留下这东西,特意送来归还,绝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毕竟,我密谍司也不管这种事。”
陈礼钦默然不语。
他总觉得今日之事有些古怪,云羊与皎兔仿佛专程来为陈迹出头似的,偏偏是这件事,偏偏是这个时间。
密谍司十二生肖是何等心狠手辣的人物,他再清楚不过,对方说因为钦佩他所以将供状送还,他一个字都不会信。
可问题就在这里,内相麾下十二生肖是何等人物,又怎会专程来为陈迹出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