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钦恼怒的冷哼一声:“云羊大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倒也不必如此戏谑本官!”
他从云羊手中抽走信封,将纸张抖开一看,眉头顿时舒展。
不是他给冯先生写下的讨贼檄文!
不是就好!
只是,当他再往下看去,面色再次凝重起来。
陈礼钦一边看纸张,一边将目光扫向一旁的陈问孝。
看着看着,他忽然对陈问孝咆哮起来:“看你干的好事!”
梁氏一头雾水,急忙凑到前来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对儿子发什么脾气?”
陈礼钦将纸张甩到梁氏怀里:“你自己看,这就是你天天宠他的结果!”
陈问孝原本还不明所以,听到此处,终于想起自己曾给密谍司写过什么,顿时面色煞白!
他下意识看了陈迹一眼,又转头看向陈礼钦:“父亲,我当时是被逼着写下来的,我没有做过那些事!”
“哦?”皎兔玩味道:“陈家公子的意思是,我密谍司曾刑讯逼供过你?敢问你当时身上有没有落下什么伤势?”
陈问孝嗫喏道:“没……没有。”
皎兔轻咦一声:“那便奇怪了,身上无伤,我们是如何逼你写下这供状的?你可不要诬陷我们哦,不然的话我们可就把你重新抓走再核实一下了。”
陈礼钦对陈问孝怒目相视:“不要再狡辩了!”
直到看见这封供状,他才突然明白,原来陈迹身上这些年的劣迹,都是陈问孝泼的污水。
陈迹有没有解释过?自然是有的,只是那时候陈迹喊冤,他压根就不相信。
而现在,陈问孝在供状上坦陈一切,已然真相大白。
陈礼钦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问宗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突然疑惑起来:“问孝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