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太子寿辰的提前排演,仪仗车马在此短暂停留,稍后会在皇都东北部巡游往复。”
慕如烟愣了愣。
调来禁军搞这么大排场,还戒严了整个东北部,屏退了闲杂人等。
耳边传来朱莀冷哼一声的戏笑:“从不过生日的人。”
慕如烟垂眸,并未多说什么,上了东安王府的马车。
一进车里便闻到满车的药香。
才坐下,车马刚驶,朱莀从对面递来一盏热茶。
白烟袅袅,飘着滋补的气味。
“……”
朱莀慵懒坐下,单手托腮斜倚车窗,看慕如烟望着茶盏冥思不语,笑嘻嘻道:“要我先喝一口,看有没有下毒?”
慕如烟回过神来,唇角含笑将杯盏轻轻放下:“这是做什么呢。”
她凉目看他:凭朱莀的身手,今晨紫微殿上对她肩膀故作轻浮地轻轻一按,便能判断出她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
不过他也并未将话说破:“再怎么说,也算是表兄吧。”
“这表兄可真够远的。”
朱莀无奈摇头,并不介意。
其实从皇族血脉来说,朱莀与朱荃同慕如烟的亲疏是一样的,他们俩同是先帝的嫡侄孙。只不过慕如烟于朱荃而言还多了一层母系的血缘。
“表兄这一个月真在你那儿?”
和朱荃已经许久失去联络了。世人都道他们兄妹二人在东海逍遥,可她当然很清楚,这一个月自己其实都在哪里。
朱莀含笑不答,却悠悠反问:“你这一个月不也在我那儿?”
方才朝会上,他帮她掩盖,让众人以为这一个多月她真的在东海。这会儿却用同样的办法来搪塞她。
慕如烟知道从他信口开河的嘴里是辨不出真假了,便倚住车壁,冷冷问道:“来都城做什么?”
鬼才信你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