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朕就要阻止,便等于是告诉世人,朝廷有规范正统之意。反倒是让太子自行去选择,朕觉得更有利于教化。”
在场大臣听了,尤其是那些坚定的理学老学究听了,心里都来气。
这是什么歪理?
让太子去当张周的弟子,去推崇心学,居然是为了平衡两边的关系?这叫偏袒好不好?
太子都加入心学一边,让理学还怎么发展?
朱祐樘道:“昨夜,有几份非议秉宽的奏疏,有涉及到秉宽携太子出京之事,朕要告诉你们的……秉宽对于太子南下之事,提前并不知情。”
这话是实话。
但在大臣听来,就是在包庇张周。
说什么不知情,那太子怎会那么巧同时往南京去了?还一起在南京参加什么文会?这不明摆着,一切都是张周在背后搞鬼?
……
……
“宁夏和辽东有战报传来吗?”
朱祐樘发现,要在大臣面前给儿子吹吹牛逼并不容易。
那么好的两首诗,他自己读了几百遍都不厌,大臣居然一点推崇的意思都没有,就连王鏊也只是说了点冠冕堂皇的话。
所以此时朱祐樘也只能先岔开话题。
萧敬道:“回陛下,宁夏西路鞑靼各路人马仍旧袭扰不断,安边侯亲率兵马,与之周旋,尚未有结果。但监察御史已有上奏,报与今年宁夏各处损失的初步估算,被掳人丁损失皆都……近百……”
言外之意。
宁夏这下损失可有点大。
不算将士的损伤,单就被俘虏的男丁,就近百人之数。
如果加上老弱妇孺的话,或许就有二三百人,如果再加上将士的损失……大明这一战可说是惨败。
兵科都给事中柴升走出来道:“臣参劾宁夏巡抚、佥都御史杨一清、总兵官安边侯朱凤,以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