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其实怀疑,太子是从何处得来的经历,能写出如此的诗作?不过料想他一直受王学士等人的栽培和指点,学问上一直有精进,朕也是看在眼里的。东宫讲官功不可没……对了,还有秉宽……”
来了。
在场大臣心想,皇帝兜兜转转说了半天,还是回到了他所热衷的“秉宽牛逼”的话题上来。
“之前秉宽乃是翰林院侍读学士,但在他调南京为兵部尚书之后,翰林院的差事便未曾归还于他,朕的意思,是擢升他为翰林学士,掌南京翰林院事。”
朱祐樘也是毫不客气。
给张周加官进爵的时候,朱祐樘就好像个慷慨的小贩,别人珍视的功名官职,他说送就送,而且还经常买一送二。
刘健走出来问道:“陛下,太子作诗之事,不知跟莱国公有何关联?”
朱祐樘道:“或并无关联。但太子这一路的成长,朕是看在眼里的……且太子在南京文会上,以心学与其他学派之人争锋,深得士子的推崇,他还提出要拜秉宽为师,从此去发扬秉宽的心学。朕已将准允的旨意,传回南京。”
朕的儿子要拜好友当先生,朕是巴望不得。
之前就一直让秉宽给太子授课,现在算是正式拜师,拜完师还能让儿子在文坛奠定名声……这么好的事,朕简直是白赚啊。
李东阳道:“有关理学心学之争,涉及到传统及新兴观念之异见,若太子贸然推崇于一方,恐于士子教化无益。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随便就让太子拜张秉宽当先生,那我们这群人算什么?
严格来说,东宫这群大佬,都算是太子之师,结果太子现在只承认是张周一个人的学生?
我们之前的授课,不白折腾了?
朱祐樘显得不耐烦道:“所谓心学理学之争,朕并不想横加干涉,此也并不涉及到大明科举取仕。如果只因为太子推崇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