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掉到了地上。上前敲了敲床板:“姑娘,姑娘——”又用扇推了推,“姑娘,姑娘——”
一盏茶后还是毫无醒来的预兆。
羌叔绝直起腰准备换个法子,打量着四周寻找水盆打算将暮云泼醒,眸子却注意到了墙上挂着的画。“白衣?”思索。
“白公子。”听到有人喊,嘟囔着坐起。睁开眼看着床侧的人:“在哪?”
“姑娘你醒了。”羌叔绝惊奇,也不知道暮云有没有真的清醒。
暮云大脑宕机了片刻,盯住眼前的人:“你是谁?”
“姑娘不害怕?”羌叔绝更加意外。深夜陌生男子闯入闺房,不是应该大呼小叫?
“我怕什么,劫色?公子长得这般好看,劫我?”暮云将被子捞起,瘪着嘴摇了摇头。
“那与他比如何?”心血来潮,指着白衣的画像。
暮云尬笑,算是回答。
如若是往常的时候,见到羌叔绝这般风采的人儿,暮云肯定要痴一会儿。但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现在再看,也就那样。
“公子找我何事,买画白日再来。”暮云打算躺下。
“苏螺姑娘可曾来过?”羌叔绝没忘记任务。
“谁?”没听说过这个名儿,暮云皱眉眯眼表示自己不认识。.?
“就是这位画上公子的师妹。”指着白衣的画像说道。
又坐正:“我只知道白公子有个妹妹,却未曾听他提起过有个师妹。”
“那他妹妹长什么样?”
暮云下床,羌叔绝给她让开路。自桌上拿起给苏螺描的画像:“就这样。”
“画的不错。”羌叔绝真心夸赞。“他与他妹妹是一个夫子教的,我们都称是他师妹。”想白衣定是装作普通人与这暮云姑娘结交,羌叔绝帮白衣圆着谎。
“原来白姑娘叫苏螺,白苏螺——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