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服下的早。”可是他自己炼制的,不容诋毁。
“换个配方吧。”白衣幽幽开口。
高道人气不打一处,张了张口,反驳不过。最后冷哼了一声。
“你既然能在纪柏生辰日混了进去,想必是与纪少爷认识吧。”白衣不再笑,眼中意味深长。
“不认识,我装成了随行小厮。”高道人眼不看白衣。
“哎——蒙着面干嘛,来,揭开。”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去掀。高道人连忙伸手,自己扯了下来。
“其实你也没有必要解释,不用特意强调不认识。”
躯干突然瘙痒,高道人意识到不对劲儿,连忙捂住口鼻。
“不必了,晚了。”摇了摇首。
“阴险小人!”高道人瞪起眸子,忍住不去挠痒,面颊的肉都在抽搐。
白衣咋舌,仔细回味:“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听到。”
“你不是。”叶相卿突然开口,眸子冷冷的。
白衣瞧向叶相卿,痴笑,模样别样的好看。叶相卿又觉心跳加速,袖下运气平息。
春风楼外,水狐令、羌叔绝仰望,所见之处一片黑灯瞎火。
“暮云姑娘住在几楼?”羌叔绝合扇,手腕打圈儿晃动。
“三楼。”
水狐令盯着第三层。
“哪间。”拿着扇子朝着三楼的窗子自左指到右。
“最东首。”
羌叔绝心思,水邪医倒是记得清楚。飞身上去拿扇叩了叩暮云的窗。暮云梦沉,听不见,羌叔绝便又用力敲了敲。
没察觉到苏姑娘在这儿。羌叔绝瞧了眼窗子,握住窗木往怀中掀了下,窗子竟然真的没关。纵身跳了进去,羌叔绝小声道:“打扰了。”
脚踩在一堆废纸上,羌叔绝瞧着满屋狼藉,挑眉吸了口气。床上女子四仰八叉,被子半盖着肚子,另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