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念叨。想起羌叔绝刚才问的话:“你说的是什么时候?”
“昨日下午,日落前后。”估摸着万一苏螺路上打了个拐儿。
暮云收画摇首:“没见过。”
羌叔绝瞳孔收缩,随后颔了下首。“多谢姑娘了。”自窗子跃出。
暮云听着砰的一声,话还未说出口,只能自言自语道:“白姑娘怎么了?”
“如何?”水狐令等的黄花菜都快凉了。
“说没见过。”羌叔绝突然感到心慌,人能去哪儿呢。“应该不在纪府,并未察觉到苏姑娘真气所在。”就算偷偷跟着白衣,也没灵力深厚到近距离范围白贤弟都没法发现。脑子是个不太好的,若人真的不见了该如何跟白贤弟交代。
出于强烈的责任感,既然白衣委托于他,他便一定要将人给寻回来。
“我给了小丫头平息止气丸。”水狐令道。
看着懊丧的水狐令,羌叔绝转身:“咱们去纪府。”
高道人已经在地上打了半炷香的滚儿,白衣真敬佩他是一条好汉。
“怎么着,心是不是你剖的。”白衣先前搬了条凳子与叶相卿并排坐下,此时翘着二郎腿。
铭记那人跟他说的话,死咬着牙不放。
“哎呀呀,不说。叶仙长,你说该要怎么办?”白衣很是苦恼,勾着眸子向叶相卿求助。
知道他这副模样不像是真的,但叶相卿还是认真思考。奈何他从未审过人,一时间也确实想不出办法。
“君臣,你注意一下苏姑娘有没有跟着你们,可能服了隐藏真气的丹药。昨日没有去过春风楼,我们在纪府也没有寻到。先不要让白贤弟知道,免得他担忧”羌叔绝传以叶相卿灵讯。
悄悄运转真气向院子周围百丈探去。
“无人”传讯给羌叔绝。
“怎么了,叶仙长。”觉察到灵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