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二姑娘。”
抱着猫的神仙男子光明正大的走了进来,虽说是深夜闯人闺房,但毕竟毫无歹意。
“咳咳。”
纪榆想挪身子却不见成效,白衣站在她的床前。“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气若游丝。
真是一个倔强的人。见着纪榆使出了吃奶的力,奋斗的满头是汗,才终于勉强叫爬起来,白衣内心称赞。
“公子请坐。”纪榆大喘着气,示意白衣坐到床尾。
得到应允,白衣也不客气,抚摸着猫脊转身便落了座。
“不知二姑娘可有什么话想跟白某讲。”
又一阵咳嗽声,房间内没燃蜡烛,仅靠门窗透进的月光勉强辨认脸上的表情。环境静谧,咳嗽声便显得尤其突兀。
“我……弟弟,咳咳。”连忙转过头,怕让人看到她这副难堪的样子。
“二姑娘放心,纪少爷一定没事。”明日便是纪柏的生辰,终于要来了这日。
“不……不是。”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净,纪榆又转过头靠着床栏深深喘息。
“那是何事要与白某讲?”
“白道长当真聪明。”纪榆惨白着脸夸赞。
“二姑娘认得我?”白衣好奇。
“前几年有听府里的丫鬟提起过。”
白衣双眸含笑:“那二姑娘怎就知道是白某。”
“清缈峰的白四寒少年英杰,生的俊美,尤其一双柳叶眼含情脉脉最为勾人。”将早年听到的一字不差重复出来。
虽得姑娘夸赞,但白衣并不以此为傲。都是他这几年外出除祟惹草沾花给弄出来的名声。“二姑娘没有丫头服侍?”见这房间空旷简陋杂尘密布。
“我原先住在内院,弟弟说人多纷扰,父亲去世后便住到了这里。”
虽然没有直白道明,但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