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若有所思,“在用什么药?”
“早先配的,常服八珍汤。”如是答道。
纪榆的眼睛突然上抬,看向纪柏的双眸。白衣察觉不语,倒是纪柏笑着开口。“药是难喝了些,家姐每次都不愿服用。”
水狐令挠挠鼻尖:“并不有错。”
“纪二姑娘。”歪首望向还在抬着眼的纪榆,白衣表情煞是亲切友好。
听到声音,纪榆稍稍转了下头,只瞥了白衣一眼又将视线挪开,不知在看些什么。
“二姑娘不喜说话?”白衣抬头也不在意,询问的眸子观察着纪柏的神情。
“病得太久了,有气无力。”纪柏给解释。
自袖中取出一个半掌高的白色瓷瓶:“这是静息丹,有平神静气之效。”递给纪柏:“瓶中有百粒,两日一粒,持续服用半年便可缓解胸闷之症。”
接过:“多谢白道长。”
看纪柏并不当真的,白衣补充道。“绝对有效。”
“白贤侄的师尊乃是我的故交,医术是神医都要敬佩的。”水狐令也看出来了,替白衣说话。
“哪里,邪医前辈误会了。”纪柏庄重将药瓶收好:“白道长的医术晚辈自然信服。”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纪二姑娘与纪柏少爷有些奇怪?”出了纪府,苏螺讲出心中疑虑。
“药石难医,许是早便不抱希望了吧。”白衣昂首,眼底自有深意。
深夜,月光皎洁,落在树上投下点点娑影。
“嘘,别叫。”连檐木屋外,红衣男子直着身故作凶狠的瞅着一只白猫。并不刻意伪装,惊为天人的脸蛋儿展露在月光下。白猫炸着毛想扑过去,没想到跃到半空却突然急速下落。一只脚伸过将它托住,白衣将白猫抛到怀中:“你呀,就先安静一会儿。”
房门被人推开,纪榆没睡着,支着耳朵听着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