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出了是纪柏的意思。
许是终于可以与人说上话,纪榆的脸色霎时间感觉好多了,说话也渐渐连贯。
“姑娘为何选择了白某?”将猫放到腿上。
“不是道长先察觉的吗。”微笑开口。
白衣眸光转动:“令弟——”
“当真是白道长。”纪榆仿佛舒了一口气:“白日你们来时我并未在意,柏儿说我服用八珍汤时,余光发现白道长将我二人打量。”闭上眼睛:“然后道长喊我,我想,道长定是有所发现。”
“佳人不睬,独瞧我一人,白某便来了。”习惯性的油腔滑调。回归正题:“姑娘脉搏并未虚弱至此,为何装作不能言语,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黯淡无光的眸子半阖:“两月前柏儿得了一味药,我常年卧床腹中虚空,那药血腥气极重自是闻服不得。”纪榆继续道:“先前柏儿从未逼迫过我,可这次竟然强喂我下去。服下药后我便昏睡了过去,想是药性极强。大约是服了四次,有天丫头来给我收拾屋子讲起外面的异事,”手指突然颤动,“不知是否凑巧,被剖心的那几日都是我服药之时。”
白衣盯着纪榆的双手,抬眸:“所以二姑娘——”
“我问过柏儿,可他支吾不语,后来丫头便给我撤了。”深吸一口气:“我猜测事出必有因,又一次用药昏睡醒后便装作气力不足状况日下想让他停药,可惜——”纪榆不再言语。
“姑娘上次服药是什么时候?”眉头锁紧,展开,眸子望向纪榆。
纪榆努力回忆:“我也不知我这次昏睡了几日,初服药时听丫头讲昏睡一到两日不等。如此算来,应是三四日前。”
白衣起身:“二姑娘早些休息,此事——”
“小女明白。”纪榆颔首。
“告辞。”
白猫终于能动弹,不敢再跃,跑到角落朝白衣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