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州思忖片刻道:“假山,奶娘京中但凡富贵的人家,都会有,没办法查……”
“不过曲水流觞却好查,因为京中有座沁秋亭,是原先的恭王府。”
“后来恭王谋反,家产充公……所以这个府邸被当今陛下赐给了泰王,也就是现在的泰王府。”
宋思弦:……
那她姨娘还最好别是恭王府的人吧,毕竟姨娘只是姨娘,若是牵扯到谋反,来个罪臣之后,反而麻烦。
宋思弦听了十分烦躁,顿时觉得这银子白花了!
想了想,她弯腰指着沈云州腰上的玉佩:“咦,这块好像有裂,我是不是眼花了,我再看看——”
沈云州刚才分明仔细看过了,玉佩分明完好无缺。可见宋思弦样子不似作假,一时不察,还以为刚才上马车的时候不小心磕碰了:“哪里?”
“我解开给你看——”宋思弦说着,便抬手作势要解。
她手法利落,玉佩刚落入手中,嘴角就翘了起来。
沈云州本没提防她,可见到她翘起的嘴角,脸颊浅浅的酒窝。
跟个偷腥得逞了的狐狸似的,岂能看不出来猫腻。
宋思弦刚要把玉佩踹回怀里,手腕就被他给掐住了:“在哪里,你现在指给我看,否则——”
宋思弦嘿嘿一笑:“刚才本想让大人帮忙查案……”
“可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大人平日里日理万机,操心国事,累啊。大人当以国事为重,这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必叨扰大人了,杀鸡不必用牛刀……”
这反悔的话,往往一开始说抹不开脸皮,觉得困难。等真说出口的时候,越说就越流畅了。
宋思弦顶着沈云州的打量,厚着脸皮道:“这玉佩还是退了吧。”
沈云州就那么看着宋思弦,倏地,气笑了。
“我沈云州不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