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要外面的匣子还能便宜点么?不瞒您说,我不光给人看病,我还给人守灵……挣点钱不容易啊。”
“多少?”
“大哥,您看要不再搭我点啥吧,这个给我当个添头吧……咦,怎么不行呢,也不说让你搭块玉佩,我们出门他穿金戴银,我光秃秃的,那好看么……搭给我了哈……”
沈云州抄着手在一旁看着,一句话也不说,等宋思弦将玉佩递过来的时候他还是这副鬼样子。
宋思弦便低头将玉佩给他挂好。
一旁的摊主叹了口气,跟沈云州嘟囔道:“这位相公娶这个小娘子,可是个会过日子的人,这讲价讲的,太能磨了……”
沈云州笑得跟个狐狸似的:“嗯,找就得找会过日子的。”
“在哪里找的?”
“天上掉下来的。”
宋思弦生怕这俩聊多了,再让她钱包跳舞,赶忙拉着沈云州走:“满意了,走了走了……”
沈云州乖乖地让宋思弦拉着走,等两个人上了马车,宋思弦继续道:“可知京中谁府中有曲水流觞?”
沈云州闭眼思索片刻很快道:“泰王府。”
宋思弦:……
她姨娘就是再怎么面嫩显得年轻,也不可能托生在泰王后院嫔妃的肚子里啊。
“除了泰王府呢?”
沈云州冷笑了一声。
又是这幅高高在上的嘴脸,宋思弦没好气地掐了他一下。
他这才闭眼道:“你所说的曲水流觞,应该是一个亭子,众人坐于环曲的水边,把盛着酒的觞置于流水之上,任其顺流漂下,停在谁面前,谁就要将杯中酒一饮而下,并赋诗一首,否则罚酒三杯。”
“对对对,好像是这样的亭子。”宋思弦想到姨娘的话,家里有假山,有曲水流觞。
“家里还应该有假山,有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