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玉佩?”
“胡说!”宋思弦唬了脸,“大人气质高雅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她一边拍着马屁,一边将玉佩往这头拽了拽:“不是大人配不上这玉,是这玉配不上大人的国色天香!”
沈云州冷声一笑,随即松了手,“也罢。”
宋思弦嘿嘿一笑,将玉佩顺势踹入了怀中,没给她办事还想要工钱,想得美!她不见兔子不撒鹰!
明天晚上再把玉佩给退了。
宋思弦心中琢磨着,就觉得眼前罩下了阴影:“宋思弦,我这个人锱铢必较,你是知道的吧?”
可不,心眼小的很。
“既然求我办事,我允了,便不是你想不用便可弃如敝履了。不过一枚玉佩,不要便不要了,这利钱,我自取吧。”
他幽幽道。
宋思弦刚要问什么利钱,就被沈云州抬起了下巴,吻了上来。
马车还在前行着,淇水汤汤,渐车帷裳。
车帘摇晃着,依稀能听到破碎的呻吟声,以及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