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声好气的语气也不复存在,双手叉到腰侧,“不是,云皎月你装什么?”
“只是流放了一次,怎么心眼子变得这么多?”
太会装可怜了!
见施压不管用,直接拽着云皎月往外头走。
不顾外人看笑话,声音啐了冰,“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知道,你在娘家没什么地位。”
“现在就跟我走,否则,我在外头就不给你留颜面了!”
云柏林咬紧牙关,眼睛死死盯着云皎月,遏制住想要拧断她脖子泄气的冲动。
云皎月没准备去云家。
明白草包弟弟现在越急,就说明云家人想让她回去的心情越急切。
找她回去,无非就是想在自己的地盘,掌控主动权施压。
她还很是好奇,这次云家人能把常用的女儿得孝顺的手段,玩出什么花样!
云皎月被云柏林拽着走了几步,衣袖擦过祁长瑾身前。
男人眼眸阴沉,宽厚手掌倏地包裹住女人手腕。
将人拉住。
“云柏林?你是把我这个姐夫,当做摆设?”
祁长瑾说话间,唇角不经意间扯了扯。
笑声让人后背发凉。
男人今天出门,除去两个赶马车的马夫在庙外待着以外,只带了四个家仆。
下意识将云皎月拉到身后拉住,抬脚往云柏林胸膛上踹去!
双眸幽幽扫过神像,“庙里不能见血,你们四个,把人拖出去!”
给出理由,“从前云家人不是老说长姐如母?”
祁长瑾棱角分明的脸庞闪过戾气,轻蔑注视地上起也起不来的云柏林。
沉稳说话,“云柏林目无尊卑、长幼无序,皎月心慈手软不忍罚他,我这个当姐夫的,就斗胆管一管,教育教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