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四个家仆分别抱着云柏林的双手双腿,把人带出去。
刚踏出大殿门槛,云长东正好赶到!
他身后跟着十几个仆人,将大殿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救下云柏林。
“既然你弟弟请不动你,那就由我这个当爹的来!”
云长东吹胡子瞪眼,想着以后云家能不能扬眉吐气,捆绑祁家为所欲为!
就全看今天能不能压制住这个不孝女了!
“你不是不愿意回娘家么?好,那就不回!”
“把你从城隍庙带回云家,路上我也怕生出变故。”
云长东抬头,看了眼森冷威严正襟危坐的红脸城隍神。
大殿内陈设宛如县衙公堂,他心底底气变得更足!
“来人!清场!”
粗犷声音威吓,“我要当着城隍神的面,好好折一折你硬了的翅膀!”
扫视周围的人,“诸位,今日不便请多包涵。你们的车马工时香火钱,可以通通双倍记在我女儿的账上!”
“云皎月一天是我云家的女儿,这辈子都逃不了这个身份!明日,你们大可以排队去找她要钱!”
不由分说地刺耳声塞入云皎月耳畔。
她双目凛冽,实在痛恨古人这种非父母赞同不可断亲的条例。
在不美满,充满利益的家庭,女儿家被动获得生命,这辈子直到死,亦或者死后,都会成为家庭乃至家族捆绑的棋子。
听到还能拿车马工时香火费用,大多人都自愿退出大殿。
并且回家,准备多拉一些人,明日好去祁家拿银钱。
一些不差钱的,被云家家仆赶出大殿。
骂骂咧咧,围在殿外看热闹。
直至云家家仆听命云长东的话,关闭大殿房门,站在距离大殿三米外的地方,阻绝外人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