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不如你,只是县令不懂欣赏我的才华。你快我一步,将来我必定超过你。”
晏珣:“……”
你干嘛非得跟我比?
汪德渊走进来,哈哈大笑:“晏珣别理他!他是第三场写了错字被揪出,直接黜落!”
否则凭顾敬亭的家世,没有像汪德渊那么离谱,县试能过的。
顾敬亭脸色更黑:“我那不是错字!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
他和汪德渊吵了起来,晏珣听着什么龟壳……
这货还真是写甲骨文?难怪县令看不懂。
被黜落不冤啊!
汪德渊戳中顾敬亭痛脚,吵架大获全胜,过来拉住晏珣:“你这顿酒什么时候请?你不请就我请了!”
“能中秀才再说。”晏珣推开汪德渊,“你别只顾着吃喝,不是说好来年再战?”
“你怎么也跟夫子似的!”汪德渊嘀咕,“这么好为人师,将来去给皇子做先生吧!”
眼下春光正好,是最适合读书的季节。
晏珣沉下心来,按照自己的节奏读书做题。
山长李开先见他不骄不躁,暗暗赞许,把他喊到自己的休息室。
“他们说你读书一年就中案首,但我看你的书画、文章,绝非一两年的功夫。神童大多有奇遇,这是你的运气。”李开先指了指椅子,示意晏珣坐下。
他是不相信什么离魂的。
晏珣离乡多年,说不定跟着父亲在外面读书呢!
晏珣惭愧地说:“先生,其实我不算神童,我都十六了……哪里还是童呢!”
李开先怔了怔,笑道:“也对。你能画那样生动精彩的图,想必不是‘童子’。”
晏珣:……你说什么?我可以解释一下!
见晏珣窘迫,李开先笑了两声,正色道:“当初你第一次月考,我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