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来做什么?我说要考秀才。那人笑道‘你考秀才不如令尊考’,我一听深以为然。爹,你觉得呢?”
晏鹤年:“……儿子,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所以爹也认同?很好,我们达成共识。”晏珣笑道,“我去扬州府试期间,给你做了安排。”
“你说。”晏鹤年放弃挣扎。
儿子考了案首!
有那么优秀的儿子,不怪他做儿子奴!
“当初爹去印书坊做事,一是为了工钱,二是为了蹭汪家的复习资料。现在我们略有积蓄,卖肥皂有源源不断的分红,可以不去挣这份工钱……”
“至于学习资料,我这里就有。所以,我提议辞去这份工。”
晏鹤年点头:“听你的。”
常常告假,每个月的工钱都被扣光了。
“我出门之后,爹就在屋内闭关,除一日三餐及必要事情,不得出门。你能做到吗?”晏珣提出要求。
“能!”晏鹤年爽快回答。
“你立个誓,若是做不到……哦,不许说下辈子做鸭!你就说,若做不到,就跟王姑娘做一辈子兄妹。”
晏鹤年:“……你行。”
虽然不情不愿,他还是小声立了誓。
呜呼!
王妹妹,我们此生只能做兄妹了!
得到父亲的保证,晏珣喜笑颜开,拍着父亲的肩膀:“好好学习!凭爹的聪明才智,科举这种小事,完全不在话下!”
想一想爹青云直上,自己可以做首辅背后的男人,晏珣就觉得美滋滋。
晏鹤年能怎么办呢?
好大儿说啥就是啥。
虽然得了案首,父子俩商量着不用回双河村炫耀,毕竟府试近在眼前。
晏珣在家里休息一日,照常回到汪氏族学。
顾敬亭走过来,阴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