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以姐妹相称。
二房的奴仆们都暗暗称奇,虽则心里瞧不上芍药那副得势后无比得意的样子,面上却对她无比恭敬。
芍药一时得意忘形,只以为自己将要飞上枝头变凤凰,连与胡氏相处时也染上了几分不尊敬。
就在众人以为胡氏会好生教训芍药一番时,胡氏又再度隐忍不发。
芍药占了上风,薛忠又一连半个月都宿在了她房里,她渐渐地连胡氏都不放在眼里了。
薛忠却不知晓自己妻妾间的争端,他只觉得这段日子自己过得实在是逍遥无比。.??m
胡氏不仅对他百依百顺,连银钱也不敢再克扣了他,芍药也是无比卖力地伺候着他,激情碰撞时让他有重回少年时的热切之感。
所以在胡氏提及要给芍药一个名分,并为她办几桌宴席热闹一番时,薛忠便爽快地应承了下来。
胡氏做事小心谨慎,薛忠这一点倒是极为放心。
“芍药虽合我心意,可到底出身太浅显了些,我们这些为官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染上宠妾灭妻的名声。你要为她做脸,就请几个有头有脸的仆妇们来吃席,可别去请族亲和官僚夫人们,省的旁人笑我薛忠不识大体。”薛忠不忘如此嘱咐胡氏道。
胡氏闻言也郑重地点了点头,笑着对薛忠说:“夫君放心,妾身都明白。锦双和锦炎都是要娶妻的关键时候,妾身怎么可能肆意行事?”
薛忠听罢心中最后的一丝疑心也消了,他安心地享受着芍药这朵解语花的服侍,将纳妾宴席的事统统交给了胡氏。
宴席正日,刘氏领着莹儿赶赴二房。
三月初春,各房各院都是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的时候。
这些日子莹儿甚少出门,骤然领略了这等明媚的春光,嘴角都不由地染上了些喜意。
刘氏与她同列而走,却不忘嘱咐她:“如今还有几分寒气在,外头的单衫可不能褪下。若是你染了风寒,楼哥儿可要埋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