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武候长的差事,不准再去东宫,私会太子。”
白羡鱼心里不服气,嘴上却只敢答应。
“父亲,”他问道,“您用过晚饭吗?家里还跟以前一样,过午不食。儿子去唤厨子起来,给您烧几个菜吧?”
“不用了。”白泛兮摆手道,“旅途疲乏,去烧水吧。”
这是要沐浴。白羡鱼连忙答应,离开书房时,他提走了自己带来的食匣。
白泛兮的目光在食匣上一掠而过,注意到匣顶独特的阴刻纹饰。
刻字之前,要先敲一块金牌。
叶娇原本想拿银票去兑几颗金锭,又想起京都几家大柜坊,背后都有皇室背景,只得作罢。
这件事不能给任何人知道,知道了,便是杀头的重罪。
她打开妆匣,拿出许多金头面。摘掉上面的珍珠、宝石之类的杂物,把做工细致的金钗金簪之类团成一团,放进坩埚。.??m
叫仆人送来炉火,只说要烘烤头发。
丫头水雯守着门,叶娇在屋内炼金子。
饰物渐渐烧成一团金水,撤掉炉火,从坩埚中夹出来,投入水盏冷却。
过了一会儿,捞出色泽金黄的金疙瘩。叶娇用手轻轻触摸,忍不住叹息道:“可惜了我的金子。”
金子价高,但只有做成头面,才能打动人心。
接下来就是用铁锤,一锤锤把金疙瘩敲成金牌。叶娇一下一下地敲,所谓千锤百炼,便是这样了。
“咚咚咚……梆梆梆……多多多……”敲打的声音是遮不住的。
“二小姐在做什么?需要帮忙吗?”有仆妇靠近一点,打听道。
水雯站在院门口,一边把手中嗑干净的瓜子皮塞给来人,示意她丢掉,一边道:“没什么,敲木鱼。”
“木鱼?小姐又不出家,敲木鱼做什么?”那仆妇往内院张望着。
“这不是老爷回来了吗?”水雯提起老爷,哽咽着落泪道,“二小姐打算敲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