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以及校领导都得对我客气礼貌。
爸爸带我出门参加宴会。
那些长我十几岁的公子哥们,都点头哈腰地跟我套近乎。五六十岁的老总们,都亲切地问候我一句:“小少爷。”
如今我却很想念,妈妈送我上下学的日子。
不是很富裕。
但妈妈会牵紧我的手过马路,她会做最好吃的饭菜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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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偏爱小孩子。
我的心愿成真了。
床边的心脏监测仪依然还有波纹,滴滴滴地响着。妈妈又动了一次手术,终于在一个月之后转入了vip病房。
医生说:“要做好心理准备,植物人苏醒的几率很小。”
没有关系。
妈妈只要还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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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放学就来医院。
病房里有书桌。
我做完作业,就打温水给妈妈擦手,捧着书给她讲故事。
有一天我去到医院。
走廊上有人打了起来,是我熟悉的人。一个是爸爸,另一个是我喊了多年的舅舅。他们殴打着对方,下了死手地狠打。
从他们愤恨的话语中,我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枪是舅舅开的。
为的是枪杀爸爸。
当时妈妈就在爸爸身旁,她用自己的身体替爸爸挡了这枚子弹。
舅舅怒斥爸爸:“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试探,就不会有这次公海的行动。暖暖不会去公海,也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就为了从她嘴里听到一句爱你,赔上了她的一生,你就是这样爱她的!傅承御,你根本配不上她的感情——”
最后舅舅被击倒了。
倒在地上起不来。
是他开的枪,他握着手枪扣动扳机,射杀了自己的妹妹。
“……”
我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处理的。
医护人员拉开他们俩的时候,白净的瓷砖上到处都是血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