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密密,看得人恨不能溺死在里面,同时狠狠欺负他。
顾南故意道:“你猜?”
林惊春知道她又要逗他了,为了避免她又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恨恨堵住她的唇,“是我。”
有几分恼怒,还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总是喜欢在这些问题上逗他,好像看他伤心看他流泪能让她很满足似的。
他不满她一次又一次的含糊其辞,咬着她追问,“是不是我?姐姐,是不是我?”
顾南被咬疼了,连忙道:“是你,当然是你,除了你还有谁。”
小狗变大狗了,咬人可疼了,都怪她教的太好。
大概是一走就要半个月,他舍不得,又迫切想做些什么,一整晚的状态都十分亢奋,浑身滚烫,呼吸都比往常更加灼人。
顾南被他抱着,后背就像被一块烙铁贴住了,刚洗完澡身上又是一层汗,又热又黏。
这晚闹的太久,顾南第二天醒来,身旁的位置早已没了人。
走出房间,阳台上晾着洗好的衣服,厨房蒸锅里温着蒸饺和奶黄包,冰箱里炒好了大份的肉菜,用保鲜膜包着分了好几碗,能让她和林惊蛰吃两天。
就和往常他去餐馆上班一样,他提前做好了家里琐碎的家务,好让她和林惊蛰能轻松专注一整天。
区别是她今天起晚了,没能送他。
林惊蛰听到声音走出房间,见顾南呆呆站在冰箱前,出声道:“姐姐,早餐在蒸锅里。”
“好。”顾南关上冰箱,问:“你哥什么时候走的,怎么没叫我?”
“哥哥六点就走了,他说太早了,让我别叫你。”
林惊蛰隐晦地打量了她一眼,嘴唇明显比前几天红肿了,锁骨处也多了个浅浅的红痕,并不明显,但他不会傻乎乎的以为那是蚊子咬的。
这房子隔音不好,他晚上打游戏睡的晚,总是能听到主卧在深夜传来动静,尤其是昨晚,很晚都还有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