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季书冉眉心乍蹙,下意识地想要离开,可自己的袖子被他缠在手腕上,一时半刻逃离不开,心中警铃大作。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还有三千钉。
更别说陆容璋根本就是在韬光养晦,而绝非真正步入绝境,自己怎么就单枪匹马地来找他取血呢?
季书冉及时抬眼巡睃一圈周围,他瞅准手边的一瓶青花瓷瓶,当机立断地握住瓶口反手拿下,“丧家之犬也能说自己为真龙天子,实在是好笑。”
季书冉冷声道,随之将瓶子对着桌子用力一砸。
瓷瓶应声而碎,瓷片迸溅,肆意飞落,季书冉迅速拾起一片碎瓦,对着自己的袖袍用力一划,彻底把被陆容璋抓住的袖子一分两断,恢复自由之身。
眼见计划得逞,季书冉心下稍松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却因脚下不稳,又被陆容璋抓住腰间,反手带回他的身边。季书冉尚来不及反应,却只觉眼前一黑,唇上一软,是被对方欺身而上,夺唇而吻。
万般耻辱齐齐涌上,季书冉千防万防,还是着了这人的道。
陆容璋并不求深入,只是浅浅吮磨几番,便放开了季书冉的手,离开他的唇瓣。
下一秒,响亮的巴掌声在坤宁宫中震如雷鸣:“啪——!”
“陆容璋,想不到你也会用如此龌龊的伎俩,当初你所口口声声秉持的君子风度呢?”季书冉将唇上湿润彻底擦干,嫌弃地蹭在手帕上,才破口呵道。
“什么是君子,什么是小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才是我。左右你也要走了,多亲一口也是好的,皇后。”
陆容璋的嗓音沙哑低沉,向来优美清润的睡凤眼中,此刻却盛满了阴翳偏执,一双薄唇的唇角高扬,满是言说不明的邪肆。
季书冉的唇角抽动,从没见过陆容璋这么死皮不要脸的时刻,一时竟连反驳的话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