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陆容璋会有这种动作,他咬住牙关,满面羞赧地要推开他,又被陆容璋用力按住身子。
陆容璋说:“跟我做就好了,跟我做。”
他的声音有些急促,闭着眼,颤抖的睫毛似乎有些湿润,陆容璋的舌尖顺着喉结而上,攀至季书冉的下巴,再缓慢地亲吻至唇瓣。
陆容璋的外袍,玄色狐氅滑落在地,柔软地摊开在他脚下。
季书冉不可置信地看向陆容璋的瞳孔,一字一字问:“跟、你、做?”
“对,你和陈世霄做过什么,原原本本,一模一样,再跟我做一遍,就是这样。”陆容璋咬了咬下唇,眸色沉淀,冰凉的眼中,带着一丝祈求。
季书冉的手指没由来地颤了颤,问:“如若不然呢?”
“如若不然……”陆容璋的喉结滚了滚,闭上眼,再次睁开,他说,“我也不会让你痛,更不会让你死。季书冉我承认,是我败了,败得彻底,我爱上你了,我放不下你。即便你心里有别人,我也不想放弃,所以我一错再错。但是我不后悔。”
话至尾声,陆容璋的神采再次变得坚定,他没有放松抱住季书冉的手上力道,只是静静地等季书冉的回应。
季书冉不由自主地咬紧下唇,心里一紧。对于陆容璋的话,他不敢冒下定论,只能再次出声询问:“除了跟你做之外,别的解药的办法呢,是什么?”
陆容璋毫无羞愧之色,言语间,语气已经逐渐趋于平静,他说:“我也还不知道,要把司雨柔叫过来盘问。只是我当初从未想过,会让你如此厌弃我,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认命,乖乖待在你身边一辈子吗?”季书冉展露了许久不见的笑容,却暗含讽刺之味。
陆容璋随之嗤笑一声,自嘲道:“是我错了。”
窗户不知怎么,翕开了一条缝隙,阵风呼啸,大雪再次洋洋洒洒地弥漫在广阔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