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璋也就这样直挺挺地端着,伸直胳膊,忍住。
“皇上现在身子骨差了,我知道你们一个两个都有动静。你这盏茶,哀家能不能喝呢?”太后的声音懒洋洋的。
陆容璋笑着回:“既然是儿臣给母后奉茶,怎么有母后喝不了的道理?”
太后浅浅一笑,接过茶盏,拂沫轻呷,不再说话。
今日季家的轿子备受瞩目。
陆定羲把帘子拉下,“国师,你今日见着了,那人怎样?”
国师面色一乱,忧心道:“殿下,此人身上背负因果太重,业障重重,的确并非常人。”
陆定羲猛的攥住佛珠,厉声,“那小子果然是妖孽。”
马背上,两人说了半天的话,才发觉这动作实在不雅。
陈世霄整个趴在季书冉的背上,两人胸背交接,胯骨相连,身子里的热气传到对方身上,又递回来。
方才不觉得暧昧,陈世霄搂住季书冉的小腹,往自己身上压,意乱情迷之下,才始觉不对劲。
季书冉的身子没有普通男子的刚硬,自幼体虚身弱,身板也似姑娘家的柔软,陈世霄搂着,何止心猿意马。
陈世霄与他贴得太紧,眼睛不知道往哪瞟,心中一阵兵荒马乱,口干舌燥得厉害,仿佛有什么欲望挣扎着要破出来。
季书冉窝在他怀里,没穿官服,一身素蓝的圆领袍,锦缎透亮,斑斑斓影。
满头青丝如瀑,一根玉钗简单挽住。
因着策马扬鞭,季书冉的头发散下大半,发丝扫过陈世霄的脖子,酥得上半身的肌肉都木了。
淡淡的茉莉香侵袭,季书冉回过头跟他说话,桃花眼里水波迭起,朱唇一翕一合,要说什么,又被风吹散。
季书冉眉头蹙起,捶他一拳,“你听没听我说话?”
陈世霄如梦方醒,移过眼珠不敢看他,“没...你再说一遍,没听清。”
季书冉重复一遍道:“皇后和太子要逼宫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