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知不知道?”
陈世霄摇摇头,“我也是才得来的消息,父亲此次行事隐秘,襄王那边是否知情,我也还不知道。”
季书冉点点头,若有所思,“我知道了,得要找个机会和襄王碰个头才行。”
马背上颠得难受,陈世霄的手又箍住他肚子,跟块钢条似的,胃里翻江倒海,季书冉觉得自己都快被颠吐了。
不仅如此,不知怎么,总觉得坐着硌得难受,什么东西硬着杵自己。
季书冉伏在马背上,有气没力,“我要下马,我要坐车。”
说来也是奇怪,若是以往,陈世霄一定要再僵持半刻,与季书冉腻歪够了才放人。
今天倒是变了性子,虽然仍是依依不舍的憋屈样,却也痛下决心要把人放下去。
季书冉初时还觉得奇怪,但同为男人,很快又意识回来。
他忍不住与身后人移开距离,积羞成怒,涨红着脸低骂:“陈世霄,你...你...你流氓啊你!”
陈世霄亦是羞恼交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口齿不清地为自己辩解,“我,我...这怎么怪我!是你勾我......”
陈世霄那儿太过夸张,季书冉已经拉开距离,却还能时不时戳到自己。被季书冉说破之后,甚至更加挺立。
季书冉气得脑子都快懵了,“你你你还怪我,你不要脸!我说我不骑马,你非要拉我上来,你又又又耍流氓……岂有此理!你无理取闹!”
“停!停停!勒马!我要下去!”季书冉拿脚踹他。
陈世霄环顾一圈,已经看不见季家的马车了,他们骑得太快,眼下正在各国使臣的队列里。.??m
“季家马车在后面,你要自己走回去吗?还是我带你回去?”陈世霄问。
“你个流氓胚子,我不要你送,我走回去。”季书冉推他搡他,就是不许两人再亲近。
陈世霄奈何他不得,只能听话。
突然旁边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