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冉略讶,却又觉得理应如此,“她能愿意?”
陆容璋觉得好笑,“我能容她?”
想来也是,谋杀亲夫,还是当今王爷,襄王只是与她和离,没有押她入狱已是仁至义尽。
不过和离之后,即便襄王没有将下毒一事外扬,裴家两个女儿也彻底声名狼藉。
季书冉回首二女,真是满腹唏嘘,也是她们自作自受。
“王爷,我怎么帮你?”季书冉抬眼看他。
陆容璋咳了两声,道:“陆定羲向来一意孤行,他认定的,都不会松手。
我需要你取得陆定羲的信任,有意无意地透露我病入膏肓的消息。他既然已经决心除我,太子成事心切,我们只需静观其变,见招拆招即可。”
季书冉若有所思地点头,这样的确对他们来说更好,毕竟己在明敌在暗,等敌人自己露出马脚是最稳妥之法。
更何况太子近日先失帝心,又折党羽,已近强弩之末,越逼至绝境,越容易疯狂。
“王爷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做?”
“还有一事,”陆容璋唇边勾起一抹旖旎的弧度,“今晚上留在王府用晚膳么?我特地请了苏州的厨子,很会做你的家乡菜和苏式糕点。”
季书冉俊脸微愣,这跳跃的幅度有些大啊。
“王爷!小季大人!季府有人来报!”忽然一小厮打断二人谈话,躬身门外。
季府?季书冉连忙把人请进来,“季府怎么了?”
那小厮对着两人行了个礼,回道:“季府来人说,您家表少爷回京了,喊您回家用膳。”
“春舟回来了!”
季书冉一跃而起,喜不自胜地原地踱了几步,随后对着陆容璋一拱手,笑着说:“王爷,那我不再久留,先回去了。”
陆容璋脸色一沉,僵着嘴没说话,挥挥手让他去吧。季书冉丝毫没顾及襄王的脸色不对,迈着欢欣鼓舞的步子便跑出王府。
“你,去找赵管家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