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杖。”陆容璋待季书冉离开后,没再留好脸,甩袖离开。
从来没觉得季府离王府路途遥远,如今归心似箭,倒嫌弃起道阻且长,马车晃晃悠悠的又太慢。
这么久没见春舟,也不知道他伤势如何,身量拔高了没有,是不是还是一脸脆嫩的少年。
等待实在是磨人,这几个月,季书冉都觉得自己快像春闺里的姑娘一样,犯了相思病了。
马车实在太慢,街道窄小,又要注意礼让行人,还不如走得快。
季书冉从两匹马中,解下一匹来,他抓住马缰,踩住蹬子翻身上马,率先一步骑马回家。
秋风飒爽,穿耳而过,季书冉心驰神往,一路驰骋赶回家时,已遥遥望见一披着貂毛松绿大氅的少年,正站在门口等他。
“春舟!”
明亮的双眼里碧波荡漾,见着表哥,贺春舟喜上眉梢,两片霞红飞上颊面,快步来迎,又遇着风,咳了两声。
季书冉长吁一声,勒停马儿,下马扶他,把春舟的脖领收了收,“你病还没好么?不要吹风,赶紧跟我回去。”
“不碍事,”贺春舟嘴角抿起温暖的笑意,眉眼弯弯,勾住季书冉的脖子抱他,“只是在门口,春舟不碍事的,我在这里等表哥回家~”
初时没发觉,两人如今离得这么近,才发现春舟怎么又长高了,快比自己高半个头了。
可惜了,一点都没有身为表哥的气势。
季书冉揽着春舟往家里走,“春舟你走这些日子,可把表哥我好想哇!”
“表哥,春舟亦是白天想,夜里想你,日夜祈求上苍,总是盼着这伤快些好,快些好,好让我赶紧回来。”说到尾声,似乎真委屈到极点,贺春舟的喉咙里打着颤,哭腔泛滥。
季书冉心中一涩,揉揉表弟的脸蛋,做起鬼脸逗他笑:“好啦,都回家了,哭哭啼啼的,年纪大了,身高长了,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贺春舟些许面红,埋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