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两层三层地把自己包成茧了。
她红着脸,“你、你转过去。”
傅北行动都没动一下,只垂着眼睨了温薏一眼,“傅太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出差前一晚你我才尽过夫妻的义务。你这样,是不是过于做作了?”
“所以你记得?”
温薏顿时气从心来。
“我有说过我什么都不记得?”
“那你还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你这种行为简直,简直就像是在,骗……”
温薏拳头攥紧,纠结的最后两个字迟迟说不出口,在红唇像是做了一套广播体操之后,终于咬出最后两个字。
“骗,炮!”
随后,立马别开脑袋不去看傅北行。
傅北行始终抬着手,目光掠过她别着碎发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朵,轻轻哼了一下,有些愉悦的嗓音也从喉咙里溢出。
“怎么,我和傅太太睡过,第二天还需要报备一下是么?你是我合法太太,真和你说了,难道你不觉得更奇怪?”
温薏竟然无话可以反驳。
可是他们的夫妻关系,对于她这个什么都忘记的人来说,本身就很奇怪的吧?
再说了,出差前那晚会发生关系,完全是因为他喝多了……她怎么知道他会不会记得!
傅北行打断了她的思绪:“好了,如果傅太太非要报备,我这次记下来,以后第二天通知你可以吗?现在,先把你药涂了,你再磨叽药就干了。”
温薏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重新转过身,有些自暴自弃地解开浴巾。
就当是点的服务好了,反正只是上个药而已。
只她没想到,温热的指腹掠过她伤口的时候,她还是不争气地脸红了。
明明是带着凉意的药膏,在她伤口出抹开的时候,她只觉得掀起一片星火,随着疼痛从背后蔓延开来,让她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
“很疼?”
傅北行看到被抓得发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