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褥子,好看的眉头也跟着蹙起来。
“有一点。”
温薏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傅北行看着她背上的伤,拳头一块,从蝴蝶骨下方的位置蔓延,已经化成淤青,看着就疼。
他指腹落下,将膏药搓热,“疼也忍着,疼才能让你长点记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那么蠢。”
温薏被忽然加重的力道逼得眼泪掉下来,心里的咒骂跟着喊出来。
“傅北行你是人吗,要不是你我能伤成这样?”
傅北行力道不减。
在药涂完后,他站在床边看了温薏一会儿,扔下一句不清不楚的话。
“温薏,就算是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