薏大喜:“谢谢你啊秦医生,你真是一个好人!”
秦朗嫌弃地啧了声,“你要给我发好人卡,你就自己回去。”
“别别别,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温薏搀扶着傅北行跟上秦朗。
身后是一声嫌弃的冷笑,“他还好人,呵。”
温薏回头瞥了容野一眼,一本正经:“不说秦医生帮忙的事情,他治病救人,就冲医生两个字,也担得起好人两个字。”
说完,头也不回,一步一步地离开。
外间已经没人,陈朝应该在容野和她争执的时候离开,房间内一股烟味儿还有混乱的酒瓶子,牌桌也没人收拾,让温薏浑身难受,撑着肩上的重量闷着头快步走出去。
夜里的冷风灌进脖子里,驱散难闻的味道。
温薏如活了过来,扶着傅北行钻进秦朗的车里,就在她要道谢的时候,前面副驾驶座也钻进一个人。
瞧见那一头绿毛,温薏脸上的笑都收敛:“秦医生,麻烦你了。”
车子平稳地驱使,一路无言。
快到清溪别墅的时候,还是温薏忍不住开口:“秦医生,可以问问为什么他晚上喝那么多酒吗?”
这个问题似乎触碰到禁忌,车内的氛围陡然冷凝。
一贯懒洋洋的秦朗都严肃起来:“温薏,不该问的别问。”
容野更是暴躁:“你装失忆还真是到位,今天是什么日子还需要提醒你吗?”
气氛压抑得温薏都没有反驳失忆这个点。
她抿着唇低眸,余光瞥了一眼睡得很沉的傅北行,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他的青梅进医院被宣布成为植物人的日子,还是其他呢?
车子停在清溪别墅门口,秦朗通过内视镜扫了温薏一眼,冰冷的语气仍然没有变化。
“到了,下车吧。”
“谢谢。”
温薏下车,费力地把傅北行给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