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意,低沉好听。
温薏嗯了一声,“是我,你喝多了,我来接你回家。”
“接我回家?”
傅北行呢喃,整个人忽然朝着温薏倒过去,脑袋埋进她的肩窝。..??m
温薏差点被这一百多斤的重量直接砸得和傅北行一起倒下去,得亏早有准备,找了一个支撑点用巧劲儿撑着。
“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啊,你能走吗?”
她真的是想骂娘了。
就应该求着秦朗帮他,而不是信了这个小绿毛,觉得他真的好心帮自己。
傅北行醉得厉害,将温薏圈在怀里,下巴蹭着她的肩窝,声音很小。
“老婆……别再离开我。”
大脑似乎宕机了一瞬,温薏扶着傅北行僵直了身体一动不动。
她温吞试探,低声问:“傅北行,你在说什么?”
房门被人推开,秦朗的懒洋洋的声音飘了过来。
“老傅应该不耍酒疯吧,你们怎么那么久?”
人走进来,入目就是温薏小身板差点被压倒的场景,委屈又无力。
秦朗啧了一声,表情很是复杂。
随后目光落在容野身上,一脚踢过去:“你不是进来帮忙的吗,就是这样帮的?”
容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抿紧唇迈步朝温薏走过去。
也不说话,弯身就去拉傅北行,作势要把人架起。
可醉酒的人抗拒得厉害,根本不让容野碰,整个人几乎挂在温薏身上。
“还是我来吧,秦医生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叫一辆车?”
她对秦朗说完,又去顾及傅北行,嗓音安抚。
“傅北行,你能不能站起来?你这样我没办法带你回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潜意识在听,肩上的重量轻了很多,温薏也能把人架起来。
秦朗目睹一切,打了一个哈欠,“我送你吧,我明天一早的手术,没跟他们一起喝酒。”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