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上车门的时候她又道了声谢,车门合上,里面一句噙着嘲讽的语气顺着缝钻进温薏的耳里——
“也就是我他妈不打女人,否则每年的今天,我非得找人教训她一顿。问出那种问题,她不觉得恶心愧疚吗?”
车子从温薏面前驱走。
她愣了一会儿,直到肩上的力道陡然加重,膝盖差点一软直接带着身上的人跪在地上才反应过来。
“傅北行,你能听到吗?你能不能稍微站起来一点点?”
冷风嗖嗖地往脖子里灌,从车内下来才在外面待了一会儿,温薏已经有点扛不住。
约莫是风将傅北行也吹清醒了一点,他锁着眉稍微睁开眼,直直地盯着温薏。
“傅北行,你醒了吗?你能不能……啊——”
话还没说完,惊呼溢出,温薏整个人已经直直地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