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都没有!”
温薏立马收回手,和方才挑衅傅北行的嚣张模样判若两人。
傅北行已经整理好衣服,瞥了一眼坐得端端正正的温薏,嗤笑了一声。
倒也没说什么,只捡起放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对秦朗开口:“我去公司,她暂时放你这儿,晚点来接她。”
声音不大,但也足够温薏听得清清楚楚。
她瘪嘴。
什么叫暂时放这儿?她又不是东西。
“老公,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的。”
两个男人同时朝她看过来。
温薏露出笑容,有点不好意思,手指比划了一下:“不过,可能需要管你借一点点钱。”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温薏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自己打车回去?”傅北行睨她,眼底透着浓浓的鄙夷,“知道自己住哪儿吗?”
温薏当即怒了,“我是失忆了又不是傻子!”
“不是傻子,也差不多。”
“……”
傅北行瞥了一眼憋着笑的秦朗,平淡的语气不乏警告,“看好她。”
“成。”
秦朗弯唇,送他出去。
一逃离温薏的视线,动作更为散漫随意。
“连她对牛奶过敏都不知道,我是该说你对你家太太一点都不上心呢,还是她瞒了你很多事情,嗯?”
不上心,这三年或许算得上。
可当年傅北行与温薏热恋的时候,他几乎都快把心挖出来给她了。
可又如何?
她不想说的事情他一概不知;她要分手的时候,他拿命求都换不到她回头;再后来她想结婚,以及前一个月她要离婚,根本不给他任何商议的机会!
傅北行脸上波澜不惊,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秦朗:“你想表达什么?”
秦朗耸肩,替他按了电梯:“你都无所谓,我能表达什么。对了,昨晚宋念晴说她姐生命特征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