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
秦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只想给傅北行一拳。
找他帮忙要求还那么多,是人吗?
“其实,也看不到什么吧。”温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某处,有点一言难尽。
她一本正经地望着两个人,“要不,还是先给我开药吧?”
气氛陡然沉默。
秦朗没忍住先笑出了声,不再管傅北行脸色有多难看,冲着温薏打趣了两句。
“温大小姐失忆后,还挺可爱的呢。”
温薏抽了抽鼻子,低声道:“我觉得我一直挺可爱的。”
秦朗大笑,低着头检查她脖子上的红疹,语气散漫:“就是过敏,开点药就好。外涂和口服的一起配合,不过下次得注意,不要再吃不该吃的了。”
过敏这病说不严重也不严重,但说严重,有时候可能还有生命危险,马虎不得。
温薏拿到药,冲秦朗道谢。
秦朗无所谓地摆手:“你感冒还有点没好,又忽然过敏,吊个水在医院观察观察,没什么事情再回去吧。”
“好。”
温薏也有点累了,昨晚虽然睡得不错,但是也睡得很晚,这会儿没什么精神,任凭秦朗给自己扎针。
她还发现,秦朗对她的态度也没有那么恶劣。
虽然那天牌桌上陈朝说他是最讨厌自己的,可现在看来,也还好。
相对比起来,傅北行才是真正地厌恶她。
秦朗给她扎好针,一直提着的心也落下来,又郑重地道了声谢。
“谢谢秦医生。”
笑得很甜。
笑容落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眼里,十分刺眼。
冷嗤声在安静的病房里面显得格外突兀。
秦朗瞥了一眼傅北行,轻轻啧了一声,双手落在口袋里:“我去查房了,你给她把外涂的药上了。”
傅北行清冷的目光扫过来。
秦朗转了转那支膏药,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