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回来没发现什么。另外,她说国外有一个医院在植物人研究项目成果很好,已经在计划办理转院手续,你最好去看看。”
傅北行脸色倏然沉下来:“为什么不早说?”
秦朗仍然保持着懒洋洋的笑,语气说不出是在阴阳怪气还是在真诚和傅北行讲话。
“你和温薏小家庭挺好的啊,我觉得外人的事儿没有必要打扰你们啊,而且我不是才想起来么?”
电梯恰好在这会儿停在十层,傅北行脸色黑沉得快要滴出墨来。他半步迈进了电梯,没急着进去。
“秦朗,我和温薏之间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但思雨的事情,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自作主张隐瞒下来,她不是外人。”
秦朗漫不经心点头,“宋思雨对于你来说不是外人,那温薏是外人吗?你有没有想过温薏如果一辈子想不起来,又或者宋思雨哪天醒过来之后,你怎么平衡她们之间呢?”
傅北行没说话。
秦朗也不指望能得到什么答案,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不和你闲扯了,先去看着你家大仙女咯。”
说这些也是作为朋友出于真心,至于傅北行怎么想,便是电梯里面的人自己该考虑的事情。
说到底,也与他没多大关系。
诊室的门再次被推开,里面坐着的温薏立刻挺直背,端端正正地坐着。
乖得就像是班主任忽然推开教室的门,她就是那位吵闹的学生。
“秦医生。”温薏冲他笑。
“有没有好点?”
秦朗微微点头,看了一眼瓶子里剩余的药水,将速度调了一下。
温薏思考了片刻,认真回答:“感冒的话,就只有嗓子有点疼,头不晕了。过敏的话,除了脖子难看了一点,应该没有什么了吧。”
秦朗嗯了一声,“挺好的,自己看着点药,点滴打完了喊我。”
他脱了白大褂,从角落里拿出一张折叠沙发出来,人懒洋洋地躺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