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
冯蕴出了一身汗,确实舒服了很多,脑子仿佛也没有方才那么沉重了,原本丧失的神志,也渐渐回笼……
她推他,挣扎着要下地,“起开,我难受。”
“是你贪吃。”
他低下头来盯住她的眼睛。
一本正经,说荤话。
“神魂都交代给你了,仍不肯放。”
冯蕴满脸红霞,额头渗汗,“你再试试。”
他低低嗯声,便好心起身。
冯蕴猛地仰颈急喘,头皮发麻,“别。”
裴獗闷哼,黑眸深深凝视,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我也难受。”
冯蕴的注意力全在那里,并没有发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裴獗双手钳住她的腰,麻利地托住她翻转过来,将她稳稳地放在身上。
“好受些没有?”
“没有。”
仿佛要在肚子里生根发芽似的,她如何能好受?
“干脆阉了你得了。”
冯蕴欲哭无泪,头垂在他肩膀上,张嘴喘气,抖得厉害。
说不出的愤懑不平,可自己又实在地知道,其实不全是难受,而是那无法言说的战栗,让她难堪。
裴獗当然也是。
整个淹没着缠绵其间,仿佛要被她融化一般,怎一个舒爽了得。
“睡吧。”他一本正经,瞧着她染红的双颊,拇指轻刮一下,不让她看出他那些歪心思:“放松些便好。”
冯蕴无奈地攥住他的衣袖,点了点头,这时才发现他衣裳竟还穿得好好的,更显得她样子狼狈……
她绝望地闭上眼,更是焦急。
“乖,不怕。”裴獗裴獗眉目舒展,吻她额头,十分耐心地安抚她,“你累了,太紧张,休息休息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