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差人去找你呢,你就来了。”
濮阳漪从外面进来,冻得有点狠,搓了搓手,在冯蕴的身侧坐下。
“阿蕴,是我母亲让我来的。”
她说到这事,很是踯躅,“都怪我,昨日要是陪你去恭房就好了……那个谭泰,我带过来了。阿母说,随你处置。”
冯蕴平静地看着她,仍是那一副淡淡的笑。
“这就让我为难了。大长公主的人,哪里是我一个臣妇敢处置的?我也不跟你客套,殿下要是容不得他,自行处置便是,要是舍不得,留着也无妨。本没有多大事情,无须这样严肃。更不用听外面那些闲言碎语,别放心上。”
濮阳漪没想到她会反过来安慰自己。
“阿蕴你真好。”
这就好了?
冯蕴低低失笑:“你可真好哄。”
濮阳漪挽住她的胳膊,靠在她身上取暖。
“我无须你哄,自己就贴上来了。阿蕴暖暖的,香香的,别说男子,便是我一个女子也想亲近呢……”
冯蕴哼笑一声,没有回答。
濮阳漪又抬起眼来,好奇地问:“你方才说有事要找我?”
冯蕴笑着点头,让人取了温行溯的信件过来,交到濮阳漪的手上。
“看看。”
濮阳漪看到信上写着,给腰腰的,她摇头。
冯蕴抽出信纸,指给她。
信上写着:“代为兄问好平原县君:玉佩收悉,无以为谢。不日我将返回西京,再登门拜访。”
濮阳漪看到那遒劲有力的一行楷书,心跳快得犹如万马奔腾,双手攥着冯蕴,又羞涩又惊喜。
“阿蕴你快告诉我,温将军是喜欢玉佩,还是喜欢我?”
冯蕴让她逗笑了。
“你心里不是有答案吗?”
濮阳漪含笑咬着下唇,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