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事情,还有记忆……
阿母没有表面那么光鲜。
“依你看,此事会是冯蕴做的吗?”
大长公主突然转脸,冷眼看着她问。
濮阳漪吓一跳,下意识摇头否认。
“不会,不可能是阿蕴……阿蕴不会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报复。她要真往心里去了,当时便不会善罢甘休。”
大长公主看她急着替冯蕴辩解的样子,叹口气。
“这么说来,便是有人迫不及待地,等着看我和雍怀王打一架了。”
濮阳漪原本没想那么多。
她脑子单纯,以为是府里哪个不经用的下人,嘴碎说出去的,让人添油加醋罢了。
一听这话,她脸色都变了。
“何人如此大胆?”
大长公主看着濮阳漪,微微阖一下眼。
“等下你找两个人,把谭泰绑了,带去裴府。”
濮阳漪怔了怔,“是。”
那谭泰跟在大长公主身边很多年了,比其他面首都有脸面,也比旁人跟她更为亲近……
说来府里有那么多的面首,大多也只是娱戏玩乐,真正能做大长公主入幕之宾的,少之又少。
谭泰便是一个。
濮阳漪常常觉得,母亲对这人是动了真心的。大概,这也是她心里不好受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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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漪过府的时候,冯蕴正坐在窗边,烤着火盆,看小满和环儿几个清理东西。
先前喜宴的礼,是裴府收的,但办喜宴的钱,是小满和左仲出的,冯蕴便把小满用得着的东西,全给了她。
小满大方,拿了布匹出来让几个姐妹挑选。
冯蕴听到禀报,就知道濮阳漪过来是做什么的。
因此,濮阳漪一进屋,她便笑盈盈地招呼。
“县君快过来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