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何反应。
很好,容久可真会调教人。
夜色渐深,风雨未停。
连着奔波多日,沈莺歌靠着栏杆没多久便觉得眼睛酸涩,昏昏欲睡。
就在她都做好准备在此和暗卫耗一夜的时候,屋内突然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
沈莺歌的瞌睡登时被吓了个一干二净。
她在原地呆坐了片刻,像是还没清醒,又像是在感知什么。
紧接着,她起身就要往屋里冲,却被守在门前的暗卫拦下。
但这次她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她瞪着对方,疾言厉色:“做事要学会变通!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容久就是这么教你们的?不管他在里面出了什么事你们都别管?”
暗卫侧目看了她一眼,很快收回视线,说出了连日来第一句不一样的话。
“自会有人照料,应百户请回。”
沈莺歌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她以为容久说话就够气人的了,没想到这种油盐不进的才是大杀器。
“让她进来。”
容久略显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暗卫这才颔首退到一边。
沈莺歌可气又可笑地瞥了眼,可惜对方显然是那种天地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的类型,完全没有任何被打脸的窘迫。
她忙不迭推门进屋时,一名和门外那个暗卫装束相同的男子正在床边为容久奉茶。
即使光线昏暗,她也能看出来容久的状态并不好。
容久屏退那人,视线落在手中的粗瓷茶杯上:“何事?”
沈莺歌被他这副明知故问的态度噎了一下,没好气道:“还能干什么,刚才你体内的蛊虫异动了吧?我感觉到了。”
“……”
对方不言不语,似是默认了。
好在沈莺歌经过这几日与暗卫的“相处”,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充足经验。
她一屁股坐在容久身侧,也不管他有何反应,干脆利落地咬破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