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另一路人则去最先报案的学子所说的客栈。
剩下的人在两间客栈之间的位置自行找地方隐蔽,以保证不论哪边需要人手,都能即使赶去支援。
“原来你在这偷懒。”
沈莺歌闻声回头,就看到了容久那张讨打的脸。
他不知从哪找来个软垫放在她旁边,施施然坐下:“你看起来并不欢迎本……少爷。”
沈莺歌就差朝天翻个白眼:“我哪敢,少爷您做什么决定岂轮得到他人置喙。”
旁边安静了片刻,如果不是清楚容久的性子,沈莺歌险些以为对方被她这句话伤到了脆弱的小心脏。
只听旁边传来一声幽幽叹息:“唉,这出门在外的,不比在家,这一路上可全要仰仗你了。”
沈莺歌用“你是有什么毛病”的眼神斜睨了他一眼:“还请少爷好好说话。”
“哪不好了?”容久双手一摊,满脸无辜:“做戏自然要做全套,还是说……”
温热的呼吸猝不及防扑到了沈莺歌耳廓上,他声音轻柔,与平时那副动辄就要人命,喜怒无常的模样截然不同。
“还是说,你更喜欢本少爷原来的样子?”
霎时,浑身血液逆流而上,急速鼓动的心跳让沈莺歌登时红了脸。
她慌忙后撤,与对方拉开距离:“你,你说话就好好说,靠这么近万一我没控制住,容易出手误伤你。”
容久眉梢一挑,也不计较对方是否能打得过自己这个问题,好整以暇地坐了回去。
他双腿随意曲起,姿态放松,手中还煞有其事地握着把描有水墨画的折扇,一晃一晃的。
倒是将“风流倜傥,不着四六”的纨绔公子哥形象诠释得淋漓尽致。
沈莺歌看着那把扇子就觉得冷,悄悄往另一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