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多了,人家觉得可笑。”
……
陆时:“……”
听了别人评论,他才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挺牛x的。
他摆摆手,
“咱们不说这个了吧?”
其余人这才回神。
克里孟梭“嗯”了一声,说道:“确实,还是不要发散得太远了。我们接着聊‘疑罪从无’的事。陆教授,刚才讲了那么多历史,那你觉得,它应该怎么理解?”
陆时陷入沉思,
“正如你说的那样,无罪推定,要求在默认一个人无罪的情况下,由控方承担举证责任。而‘疑罪从无’,则是在未尽举证责任的情况下,要以证据不足宣告无罪。”
房间内又响起记笔记的声音,
沙沙沙——
过了一阵,克里孟梭抬头,
“所以,无罪推定是因,疑罪从无是果。这也说明了不存在先进与否的问题。”
陆时笑了笑,
“我也不太懂。”
他说得非常真诚,能看出来,是真的对法学一知半解。
偏偏这种真诚最有说服力,
克里孟梭点头,
“陆教授,你不愧是现代史学的缔造者,能举一反三,以史入法。”
一旁的庞加莱帮着说道:“陆教授曾说过一句话,‘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博古而通今,无外如是。”
陆时咳了咳,
“那是中国一位皇帝说的话,我也是引用。”
庞加莱露出笑容,
心道,
说陆教授谦虚还真是一点儿没错。
克里孟梭问道:“陆教授,在中国的古籍中,只粗提了那些原则,没有具体法条吗?”
陆时回答:“没。”
当然是不可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