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失于有罪也。故夫罪也者,疑则附之去已;夫功也者,疑则附之与已。’,在此原则的指导下,皇帝进行了废肉刑的改革。”
有人问道:“这个西汉时什么时候的国家?”
不用陆时说,旁人就解释了,
“那不是国家,是中国文明的朝代系统。我没记错的话,西汉也在公元前。”
这帮法国人又郁闷了,
废除肉刑,怎么还是中国人更早?
这国家过于离谱。
克里孟梭冷哼一声,
“之前发动中法战争的借口是什么来着?可笑!对世界了解得越深,越不会认为有什么文明和野蛮,不过是时间的错位。”
杜马斯附和道:“人家文明的时候,咱们还野蛮着呢~某些人怎么就是想不明白?”
克里孟梭嘴角抽了抽,
“唉……”
似乎是欲言又止。
杜马斯说:“怎么?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陆时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克里孟梭先生不是不能直说,而是觉得说了也没用。院长先生,你说他们想不明白,那我想问你,拿钱翻新校舍、宿舍可以改善学生们的学习环境,这事你也想不明白?”
杜马斯尴尬,
“懂了。”
不是想不明白,
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叹气道:“现实所累,实在是……唉……我也是没办法啊。”
在场的法国人大部分是左翼,
你跟他们说现实,他们就要跟你谈理想了。
一时间,房间内变得嘈杂起来,
“有错不认,算什么现实?”
“在陆教授面前就别谈那些有的没的了,他可是《议联宪章》的编撰者,实打实地掏钱出来做慈善、搞教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