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伦敦街头则涌上了数万名抗议的伦敦市民,他们冲击囚车,解救了威尔克斯。但是威尔克斯先生却在被解救后,逃脱了他的拯救者们,乔装打扮自行前往了监狱,并声称自己此举是——议会不守法度,但我却要做出表率。
长官,现在的年轻人可能没有多少还记得威尔克斯的了,但是您的年纪比我年长不少,所以您或许听家里的长辈提起过约翰·威尔克斯这个名字。从我掌握的档案资料来看,威尔克斯事件甚至一度有动摇乔治三世王权之势,再加上又赶上了北美独立战争,所以这场运动的声势之浩大简直闻所未闻。
伯尼·哈里森议员虽然没赶上那种好时候,也未必有多少奉献精神,但是我觉得从这一套操作流程来看,其中或许还有些值得我们注意的东西。”
罗万也不是笨人,亚瑟这一提他立马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你是说,伯尼·哈里森想玩波大的,好为自己攫取些政治资本,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受到不公正迫害的正义之士?”
亚瑟合上文件簿,将它放在案前:“我只能说有可能,虽然现在的社会环境不同了,但是疯子和野心家却是一直存在的。哈里森先生也做了好几年的后座议员了,现如今托利党党内四分五裂,强硬派的领头人艾尔登伯爵年事已高这几年更因为屡屡遭到舆论攻击而显得伤春悲秋,威灵顿公爵又因为《天主教解放法案》被强硬派视为叛徒,自然也不可能再领导他们。所以……”
罗万翻了翻文件,之后随手将它们往办公桌上一撂:“呵,看来咱们哈里森议员想做个后起之秀,在威灵顿公爵与艾尔登伯爵两位阁下落幕后,站到台前去与皮尔爵士领导的自由派在托利党内打打擂台啊。现在看来,他出拳还挺重的,皮尔爵士将来疼不疼我不知道,但是老子现在浑身上下已经是火辣辣的了。”
说到这里,罗万忽然一抬头道:“皮尔爵士那边我前两天已经去沟通过了,他也不想让这事扩大化,但是哈里森议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