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过于坚决,皮尔爵士作为托利党的党魁,也不能硬压着他不让他维护自身权益。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托利党已经不是执政时的风光模样了,他们也经受不起失去一个议员的损失,如果把哈里森逼急了,让他跑去辉格党那头,那对于托利党声誉和党内团结的影响更是毁灭性的。皮尔爵士这边走不通的话,咱们就得想想从别处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亚瑟听到这话,只是笑了笑:“皮尔爵士会不会转变态度,现在犹未可知,我今天早上刚刚给他寄了点有意思的东西。我觉得以皮尔爵士的智慧与艺术鉴赏能力,在他听完那张唱片后,他的心情与对伯尼·哈里森议员的态度应该会起变化的。托利党那边咱们可以再等一等,完全不着急。现在咱们只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堵住那些与哈里森先生共情议员的嘴就行了。关于这一点,您刚刚也说了,咱们可以从这份路易·波拿巴签署的逮捕谅解书做起。”
罗万的眼睛慢慢眯起,他盯着亚瑟看了半天,这位陆军上校咧嘴笑道:“亚瑟,看来伱掌握着许多我不知道的东西呀?为什么我这里一点风声都没有呢?能否冒昧的问一句,我是否拥有知晓这些情报的荣幸?”
亚瑟闻言只是抱着文件夹站起身,他微笑道:“长官,您不知道反而是一件好事情,毕竟皮尔爵士听到的美妙乐曲也仅仅只是一部分呢。”
罗万点燃烟斗嘬了一口,办公室内烟雾弥漫:“此话怎讲呢?”
亚瑟笑道:“就像是签署了逮捕谅解书的路易·波拿巴先生的叔父说的那样:如果是好消息,可以不用那么急。但如果是坏消息,就立刻叫醒我,坏消息才是丝毫不能耽搁的。您作为苏格兰场的最高长官,部门内与拿破仑同等地位的男人,实在不应该被一些没那么重要的消息分散精力。”
罗万夹着烟斗,眉毛微微挑了挑:“这么说,你那里的消息对苏格兰场是好消息?但是对皮尔爵士却算是坏消息?所以,我不需要知道,而皮尔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