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躲闪不及,慌忙中只来得及以手遮脸,碎片将她的手掌划出道口子来,顿时就见了血,不过并不算严重,只有断断续续地流着几滴血。
伤势虽不重,但那喜妃一向娇贵,怎受得这样的委屈?当即就哭喊出声,怎一副撕心裂肺的模样。
“皇上!呜呜呜……妾身…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也不敢顶撞姐姐了!呜呜呜……皇上息怒啊!!!”
不过划伤了一道口子,这喜妃就一副要死要活的凄惨模样,簌簌十分嫌弃地扭开头,若有似无地以手抚耳,恨不得将耳朵都蒙个严严实实。
“玥儿……”
赵庭安不忍地看向喜妃,俯身想将她扶起来。喜妃被划伤,他才是罪魁祸首,不管怎么说他心里都很是过意不去,愧疚感更深了些。
“来人啊!将喜妃送回静德宫,宣张太医为喜妃疗伤!”
赵庭安对着门外吩咐一声,殿门打开,两个宫女低着头进来,围到喜妃身侧,扶着她就要出去。喜妃不舍地看向赵庭安,他只好又柔声安慰她两句。
“玥儿乖,先回去疗伤,待朕和皇后谈完便来看你,好吗?”
他都这么好言相向了,喜妃也不再纠缠,抬着手掌跟着那俩宫女离开了。她一走,门外那个跪着的领头的宫人又将门重新关好。
赵庭安那温柔的模样直接看愣了白清,曾几何时,这柔情是簌簌的,如今为何就变了呢?身为帝王不可能一心一意她能理解,可她不明白,簌簌究竟做了什么,能让他对簌簌的态度变化这么大?而且方才听簌簌所言,萧万里的死与赵庭安脱不开干系。
寝殿里十分安静,赵庭安和簌簌相顾无言。过了许久,赵庭安叹口气,率先开口了。
“簌簌,你实话告诉朕,你到底有没有害玥儿?”
喜妃一走,簌簌也不再端着了,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的软塌上半倚着,说:“不管是不是我做的,她腹中的孩子都回不来了。你不过是想要一个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