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道您觉得您杀了兄长,将一把年纪旧伤未愈的父亲派往边境,本宫全然不知么?!您莫非觉得宫中皆是没有脑子的么?皇上啊皇上,殊不知,喜妃这一出如此拙劣您都看不出来,拿着这尚有疑点的所谓证据来找本宫问罪……这宫里啊,最没有脑子的,可不就是您么?哈哈哈哈……”
“你!你……”
赵庭安气得指着簌簌的手指都在发抖,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喜妃也怒了,两步上前,对着簌簌就是一掌落下。
“你竟敢说皇上没有脑子?!你这贱人……”
簌簌从小跟着萧万里野,萧万里去了天彦关后,她也曾跟着萧世忠派来的武将学了些武,喜妃这一掌,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簌簌一把握住喜妃的手腕,冷冷看她一眼,说:“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宫和皇上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儿?怎么?仗着皇上在,你以为你能在此处撒野?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说完,拎着喜妃的手腕,一把将喜妃扔开。喜妃摔倒在地,手腕也被磨破了皮微微发红,她顿时嘤地一声就抽泣起来,还不忘往赵庭安的身边凑。
“皇上!妾身…妾身无意冒犯…只是替皇上不平,听姐姐辱骂皇上,一时气急才会……是妾身冒犯了……但…但也不至于这样吧……不过,是妾身有错在先……姐姐即便如此对我,我也不怨……望皇上心平气和地和姐姐说话…切勿动怒啊……呜呜呜……”
簌簌冷笑一声,半蹲下去,笑眼望着可怜兮兮的喜妃,说:“呵……刚刚不是还要动手打本宫么?怎么?发现打不过,就在这儿装柔弱啊?也是,皇上不就见不得你这我见犹怜的模样么……”
簌簌说完,直起身轻蔑地看向赵庭安,赵庭安本就在气头上,她这么一看,他越发滋火,顺手拿起手边的茶壶就往簌簌脚边砸去。
寝殿里未铺软毯,那釉质茶壶落地就碎裂开来,碎片四飞,竟有一片碎片就那么刚好飞向了喜妃。喜妃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