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又有何异……”
“萧簌簌!你为何就是不肯承认?!朕都说了不会罚你!”
“赵庭安,兄长死的那一刻,我们的情分也没了,是不是我做的已经不重要了,我也不在乎。”
“萧簌簌!”
“你走吧,此事你想如何定夺都随便你。”
赵庭安瞪着簌簌,她却完全不看他,只紧紧盯着软塌旁放着的那碟葡萄,一句话也不说。
赵庭安怒哼一声,一甩衣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传朕旨意,皇后忧虑过度,守宫三月,非凤芷宫人,无事一律不得来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