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但他平素的行为实在让人好笑就像那个“狼来了”的故事中说的大呼小叫一百次之后很难让人继续相信他的第一百零一次谎报军情。
我冲了一杯黑咖啡重新回到桌前蓦的记起了常春藤咖啡厅里被射杀的那名“假孕妇”。
真是巧得很我跟梁举分别遇到了一件与孕妇有关的事不知道他的病人到底是何来历?沉吟了一会儿我决定打电话过去再详细询问一下。
梁举的电话一直都在占线我连续拨了四次都无法接入听筒里一直都在“嘀嘀、嘀嘀”响着。
“难道这老头子吓破了胆又在向谁求救?”我疑惑地放下了电话。
“一个人同时显示十根脉搏?到底预示着什么?”我找不到答案在书房里来回踱了几圈其间又拨了几次梁举的电话但一直无法拨通。
“这老头子究竟在搞什么?就算实验室的电话是大学统一买单也不必抱着话筒不放手吧?”对于一个他这样的怪人没有人能猜得出下一步他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彻底放弃了打电话的念头在转椅上闭目思索着达措灵童来访的每一个细节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
关伯安睡了一夜精神好了很多我再问他昨晚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基本上一问三不知连自己洗苹果、倒水的事都记不得了。
“小哥我老了却没糊涂别问来问去地考察我了!”问到最后关伯有点恼火低头忙碌看都不看我一眼。
只要他身体上没受损伤我也没必要追根究底下去。相信达措的催眠术要比普通心理医师的手段高明几十倍不会令被催眠的人留下后遗症。
关伯是跟我相依为命的一家人如果有谁对他不利我绝不会放过对方。
我回到楼上只简短地打了个盹让脑子里的紧张和焦虑稍稍缓解之后立刻起床再次拨打梁举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通了不过是个年轻的陌生男人声音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