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
我脑子一转马上判断出了他的身份:“何警官?”
对方反应似乎不输给我立刻叫出我的名字:“沈南先生?你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我也很纳闷因为何东雷似乎没有理由出现在中医大的绿楼里而且是在梁举的电话旁。一瞬间我的第六感敏锐地意识到:“一定是梁举出事了!”
“沈先生我刚刚要拨打你这个号码死者梁举两小时前曾给你打过电话通话时长十二分钟。那是他最后一次与别人说话与死亡时间吻合一致。所以我要求你马上到死者的实验室来配合警察的调查取证工作。”
何东雷的声音非常冷漠令我肩膀一颤深深地打了个寒颤。
“梁医生死了?怎么死的?”直觉告诉我他的死会跟十根脉搏的孕妇有关。
何东雷不带一丝热情地笑了一声:“来了就会知道我等你。”
脑子里残存的疲倦睡意骤然一干二净我轻轻拍了拍额头让激荡的心情稳定下来:“何警官死者的确给我打过电话不过却是为了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我要求检查他所有的电话记录还有近几天里所有跟他接触过的人——”
何东雷冷笑着打断我:“这是警察的事你要做的就是马上到中医大实验室来或者我该派几个兄弟去请你过来?”
此时此刻我无暇计较他的嚣张傲慢立刻换衣服边系领带边向外走。
关伯正端着早饭从厨房出来疑惑地皱着眉问:“小哥不吃早饭就要走吗?有什么急事?”
米粥和水煎包子的香味从他手里的托盘上飘出来要在平时空了一夜的肚子该咕咕叫了但现在连胸带腹堵得慢慢的一根针都插不进去。
我急匆匆地到了门边才猛然想起一件事回头大声叫着:“关伯最近家里乱你自己多小心些留意来访的陌生人——”
关伯惊愕地“哦哦”了两声愣在门边很久都没回过神来直到